2012年07月17日

臨別時眷寫的心卷

喜歡旅行,只是擺脫孤獨的藉口,多年的漂泊生涯,曾經厭倦了機場碼頭。江南的四季分明,北國的蒼闊,在記憶的落差裡尋覓著綠色的植被,真的就可以還我千年。一直生活在南方,溫潤親切的語言在潛移默化中改變了鄉音,而鄉愁難改的悲切只是一個人對酒難歡的失落,甚至在子夜的街頭,忽略了自己的容相。一晃,二十年彈指一揮間,那個水鄉小鎮裡所有的記憶,慢慢在離別之後,時常浮動。臨水雕窗,刻滿著歲月的符號,一方棲息地,並不是一個人的天堂。疲憊的身影沾滿夕陽之後,拉長的,是孤獨和生命的不甘。掛在樹上的綠影,被烏篷船欸乃的搖櫓聲惹了眼,走過多年,也只是我一個人腳下的空白天妍專業紋繡中心

只是,時光很短,笑聲在三倆友人送別的喧鬧中撞擊了濁酒一盞,歸鄉的心情沒有迫切,遺憾,就此漫漫。走過萬里黃沙,去過海角天涯,小鎮青石碑上幽冷的月色,也照亮過一彎河水里燈火的闌珊。淺淺的心事,在落定後波瀾不驚,原來,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,只是遲早而已。
回鄉後,侍父母於高堂,近乎閒賦的日子無故惹了愁端。原來的規劃,只是文字裡散落的酸澀,屬於一個人獨守的社稷,只能用跋涉的腳步,把孤獨和憂傷來消化。

歡離合,月盈月缺,成敗之間,丟失的,何止是年少的豪情。看山看水,看不透的究竟是什麼?一些縱情於痴執,只能交與來世評判。悲喜的拿捏,情緒的起伏,貫穿著生命的主體,文字裡的描摹,無法失去真誠的分量。半城煙火的輝煌誰在眼中期待,怕只怕,一念之間,已是天涯喜歡跨越北地,是想用蒼茫和悲壯來稀釋性格里的柔弱,江南雨落如英,滴落的是細碎的溫婉。三月西行,五月北上,我希望用陽光的點點金燦,蒸發我記憶裡潮濕的黯然。那些錦繡,如夏花,那樣的高遠,任鳥飛翔。這時候,感受到生命一種力量的擴張,一座山峰的挺俊,可以把所有的心事擔當。

這是文字裡的社稷江山,風雨披肩,管它浮生微涼。青春的夢,可以著附在五月的蝶翼,那雙透明的翅膀,從此是生命的楊帆。記得鼓山下那棵古老的榕樹,盤根錯節,想起海角天涯裡鮮紅的字體,浸淋著大東海洶湧的波浪。甚至想,2000年的兵馬俑旁我佇立成一尊衝鋒陷陣的操戈士兵,用一腔熱血,征戰屬於我的沙場,這時,思緒沒有邊界,悄悄成章。

還記得大明湖畔那棵掛滿燈籠的老槐樹嗎?風過、似靜非動,那個八月,所有的風景,在記憶裡典藏。天涯,注定是離人的代稱,誰可以在海角角力,抗爭命運的多舛。南海觀音,可以在我跪拜的祈言裡給我祈求的圓滿嗎?那年,黃海的沙灘一樣的柔軟,行走在那樣的陽光下,有些記憶猶如暗藏的礁石,佈滿了生活的尖銳,一不注意的時候,讓腳掌鮮血淋漓。海風一樣的浸身,夏日,就此清涼。站在京城古老的街上,天子戍邊的皇城根,日新月異,長城北望,那片風沙可是我仗劍行走的陽關。古老的城磚,散落的烽火台,沉睡在歷史中的金戈鐵馬,為誰催響戰馬的嘶鳴,把一個朝代,用枯骨供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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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osted by 向日葵之戀 at 12:18│Comments(0)雅清芳易久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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